昨天夜裡突然有相依為命的感覺,就如瑪麗安安德森所唱。他們不知道。一般所生活的世界裡,沒有論點、沒有辯論、沒有足夠複雜的理性與細緻中性的語言。於是一切始終都成曬馬,時勢不能用言辭扭轉。一個觀念論者的悲哀莫過於,他覺得可以用框架和概念去扭轉常人的看法,而時勢或至少環境,作為一個容器,沒有承載概念翻轉的深度或者空間。推論激進、言辭銳利,但其實他們都不明白,到最後只是同情:不明白你說什麼,也沒打算認同,但同情你講到口乾舌燥,所以也表示認同,為的只是不讓你覺得我不支持你。而觀念論者最介意被同情。
這樣心情,知者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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