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unday, September 28, 2008

頭痛欲裂

風暴過後,頭開始痛。

接連數天,帶痛上班、批改測驗卷、準備教材、與人面談,有點身心分離之感覺。

右邊太陽穴隱穩傳來那一陣陣的痛。可是,趕路時步伐不減、以紅筆批劃時眼光只跟著那線條符號、上課時全心全神注意那說話之內容……對那震痛,仿如無覺。有時,好像痛的不是我,是我身邊另一人;有時,則好像拖著一袋重物地跑,沉重,每跑上一兩步便感到那負荷,卻決意不去理會。

勉力應付著眼前一切,卻只剩一項沒能做到:寫文及回覆通訊。原來,應對是眼前有蘿蔔勾引著馬匹往前跑;創作卻是茫茫一片沙漠要堆起山丘無中生有。趕路時是約會時限在催逼、批改時是一疊又一疊的積壓不能不清理、授課時是鐘聲響起人一旦踏過虎度門便角色不能不演。此外的便都是疲不能興。經歷過這些,已不只是身心俱疲,是靈魂與肉身分離。一下一下震痛回音愈長愈大,週末時便只能睡死床上,有愧於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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