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段時期,用心搜尋香港圖書館的收藏後,總洩氣。較新較有文化意涵的,都沒有。冷門而用心之作從不會被收入。冷門麼,當然是摒於公眾資源之外啦;要看用心之作,當然要先用心儲錢再用心自行搜購了。
也有不少知名而好看的。可是,花上二元五角,預訂下來,到手上時,發覺總是簡體字版,不只是大剎風景。
這月看了陳丹青的《笑談大先生》。對魯迅之作品深感興趣。既是中國近代最重要之文人,要找他的著作該是輕鬆容易了。藏書之多大概夠我看上兩三月吧!到書架上看了又看,卻只有其他作者描劃魯迅、討論近代文學之作品,想找來一本魯迅原著嗎?竟是遍尋不獲!上網一查,納悶不已,幾乎所有藏書均只收於中央圖書館一處,還不一定能外借。難怪陳丹青說魯迅已被供奉起來!什麼文化傳承?尋夢去吧!原著被碰一碰都不容易,還談什麼!
氣上心頭之際,卻又忽然來了驚喜,竟見陳智良之《房間》在書架上。自讀過小樺之推介,一直嚮往一讀,卻沒想到竟能於圖書館遇上。或許是近年社會上對精神病之關注多了,此類書也就較多被看重?
開心極了!手上仍持有小樺《班駁日常》,續借和重讀已不下數次,現在桌上再放上《房間》,那份滿足竟叫自己感動了。好像一些書癡,買來一本又一本的藏書,即或未讀,已覺得是一種完成。
Sunday, March 22, 20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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