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月,每天迷糊地過活。早上,出門至回校途中,是神智最清明的時光,讀兩段書,想東想西,有時靈光閃現,無數規劃與可能快速盤轉。回到學校,轉速漸緩,腦裡靈光飛散片片碎裂,吃力去找也找不回。像家中的電鬚刨,將新儲滿電之電池放入,轉好來又快又響,可是用了沒多久,轉動之聲漸弱,力漸竭,刮起來帶點拖泥帶水。倒不是鬚刨舊了機能變差,要怪是怪那電池。明明宣傳號稱可重複儲電多少千百次,可是現時儲足整晚,力道也是無復舊觀,第一天朝氣活力,第二天已是垂垂老矣。以此為喻,則「我」衰退腐敗的未必是身體機能,而是心。
讀《房間》,感覺是‧驚‧心‧動‧魄。即使有些篇章沒能讀入心,詞句或明或不解,卻仍給內心一下再一下的衝擊。想過抄寫下來,卻最終歸入無奈的循環:早上構思時活躍振奮,午間情緒煙消雲散,及後是無力再興。
做著什麼、沒做什麼;這樣做、那樣做;想過曾如沒想;愛過曾與沒愛。
草稿寫了一篇又一篇,仍只是草稿。
是否有歌詞「無聊日子都有意思」?迷糊日子呢?手上捧著《房間》心裡想著八九民運打的寫的是數學卷,此之謂「九唔搭八」。
捧著《房間》,有感而無端。突然心暗喜:這是否就有點像作者智良經常描述的存在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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