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hursday, May 31, 2007

心之感觸

if you can have thousand reasons for why you like a person
then i think, you only need one for why you dislike a
person
therefore,
if i can't think of a reasons to talk to you
then i think i have a reason not to talk to you
i'm sorry
but i have to be like that
to make myself feel better
that's selfishness, isn't it?
i always look for equility in friendships
however,i forget that i'm under the salvation of our Lord
Jesus loves us
and this is the most unfair things on earth lol
so ironic that i long for being treated equally by others
never have to be fair

這是一位舊生所寫的。
「平等」、「尊重」、「自私」等觀念不難理解。
但理解不足以改變人心。
唯情感能使人動容、叫人更深的體會和自省。

成長的喜悅

昨天讀了一篇同學寫的文章,很感動。

說不清是同情、欣慰、或是其他。

深信人心是相連的。若讀到的故事能叫我動容,證明到人與人能心意相通,則故事中的姊姊所做的、想的、感受的,她弟弟也必能知曉。

所以,不用感嘆或難過,努力地愛他、替他設想、代他感受,則做的必有成效。

成長的喜悅總叫人歡欣。

自己成熟了,值得高興;看到他人能從經歷中成長、學懂反省、寬容、感人之所感,也叫人喜不自勝。

故事中的姊姊最後說她恍然大悟,沒再加細說,但我是明白的。

有過這些體驗,會明白老生常談中的恆常道理;也就是這些體驗,叫人明白怎樣才算活過、成長過、愛過。會突然覺得人原來不是孤單的…

Wednesday, May 30, 2007

無言感激

MeE:
你沒對我說什麼,但我卻聽到很多很多;
你說不用給我安慰,我已得到極大的安慰。
心領,毋庸多言。

難言

妻常說寫得像流水賬的日誌不好看。
我不同意。看過不少此類日誌,不乏動人之故事。感情交流之處,從來最重真假,不重形式。
日常生活之片段亦可見情趣,志向更該是從生活實踐裡看,否則便只屬空談。
怕看的是語焉不詳之段落。
過份含蓄婉約,不是讓人胡亂猜想、徒生誤會,便是叫人放棄閱讀。
除非是戀人之間打情罵俏,或旨在對傾慕者挑逗調情。

這兩天,寫上一週之生活點滴,卻不免犯著同一毛病。
要將心情如實筆錄,很難。
寫的時候,要刻意控制情緒,不能讓那傷感泛濫。
再要刻劃細節,只會被內疚、難過之心情淹沒,書之不能成章。
待得情緒稍定,處處把持替防後,寫出來的,別說要有什麼文筆神采,就是用詞恰當、辭意通達也不容易做到。

仍在寫,可能只是作某種自我救贖。

Tuesday, May 29, 2007

不常

看著常看的,想著常想的。
心卻是不由自主,時而酸,時而痛。

上一刻逗著玩,下一刻是珠淚涕漣。

最難堪是晚上打掃房間的時刻,痛是一擊一擊的來。為誰而做?那時還不知道原來仍是有未來。

打定輸數,會好過點嗎?原來,即使不抱希望,等待仍是可叫人無從抵受的。

如常

在最差的日子,會叫自我振作。

做不來,也是要做。

讓自己儘力表現如常。

看平日看的劇集,讀慣讀的文章。

《溏心風暴》已不再吸引久沒收看,那幾天追看的是有線《鐵板少女》。題材碰對我們口味,短短七八集,看著一天過去,再看又是一天,到漸漸覺得未臻理想,已是看到結局。所以說,長久不耐磨,短促才堪玩味。劇集如此,愛情、人生也往往是如此。

《明報》上梁文道寫的文章《淫審處是怎麼被騎劫的?》好看。用文或稍過重、立論或有斟酌,但就是這樣才能刺激思考。

過去一週,心情起落。有假仿如無假。
今天回首,仍覺像死去重生。

一家病況反覆。兒三次跨越死門關,妻的病是因情緒而忽輕忽重。自己也是毛病返發,卻不嚴重。女一向身體最差,最需要他人照料,這一陣卻是最叫人放心的。

最初幾天,間竭是晴是雨。後來幾場滂沱傾瀉,是天在替我們哭?

Monday, May 21, 2007

阿牛

我是幼稚
因我想要的並不容易
當年
多麼接近
就似你將與我兩相廝守
若非那般衝動、熱情
悲哀是否便能避免?
不能回頭 多年前 早明言不能回頭
可幸在 是我這一頭蠻牛 幾年來無法侍候 才和我分手

狂喜
想你已好幾世紀
那刻的燃燒,只怨來得太遲、不會嫌早

成婚之前一刻才趕到 難得你來通報才知道
往日共你追憶永遠是好 怎能預計似這般難共你同偕共老
幾千人
到數十萬人
許著共同的願望
高舉著女神
說極浪漫的話語
生死相許
「儘管我們的肩膀還很柔嫩,儘管死亡對於我們來說,還顯得過於沉重,但是,我們去了,我們卻不得不去,歷史這樣要求我們。」

其實,沒真心想過要如此犧牲

你話只需肯做 差一剎與我拾回舊好
不甘心 尤其這新婚 就像玩犧牲
想過搶新娘 我差點講真

以為很容易、以為只差一點點
原來是這般艱難

蓓蕾夭折了
那點情只能寄託別人
遙看它在不同國度
遍地開花

歷史一刻早已將舊伴侶轉送別人
我說 別傷心 仍能恰當大方去做人

在捷克波蘭蘇聯羅馬尼亞周遊
那時才得你回首?

約定日後你若和他相分 拿來用你尚有餘的惻隱
憐憫我此生的不幸 不緊要 約到明年來生
我用一生來等待

卻要待來生
雖然你說
「我們不想死,我們要好好地活著,因為我們正是人生最美好之年齡」

不甘心 人人不開心 尤其這新婚 失去我身份
不甘心 明明不開心 就是不甘心 不過我肯等 等一生都等
怎能甘心?
在那大地回春歐洲圍牆倒塌的日子
怎能不甘心?
那麼輕易地一切都變得靜默

這都好 自小想拿到的全得到 如今我求不到才知道
我命運裡雖則當你是寶 天涯尚有更多的好情人仍然未抱
要這麼的慘酷 她不要我再拾回舊好
有人說
若我們不衝動、不盲目樂觀
一切便都會很好
可是
一頭蠻牛 闖情場竟成為一頭蠻牛 慘淡在是我知不能回頭
欺騙我難約定未來回頭 我是牛 我是牛
不是我願不願意相信
只是
若真能回頭
又怎會不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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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aturday, May 19, 2007

潛意

風雨飄搖
學懂點點雨中人的啟示
花語
多色彩
卻微小
亂筆而成
不信箇中奧義但又似契合玄妙


天想你
想你天

多渴望能替你分憂
好像變得有點卑微

Wednesday, May 16, 2007

教學之胸襟

文字功力不夠,想評情色版風波也是有心無力。前天寫了一篇《植木的法則》之十星神器,只是聊以一記。
滿城是有識之士。自己寫不來,卻總找到旁人之言辭以描劃自己心聲。馬家輝的一篇文章《中大學生報》便寫得好極了。(原文
雖覺得他對中大同學之行為有點過譽,但對比之下這些不算重要,傳媒、中大校方及淫審處之作為才真該接受口誅筆伐。
同日(五月十五)明報兩篇評論文章亦寫得好。
這裡引述有關何謂學校胸襟之幾段:
本來,一所自由開放的大學,即使最離經叛道的聲音,都可以在免於恐懼的環境下辯論交流。北大校長蔡元培,身家擔保,奔走呼號營救被北洋軍伐拘捕的示威學生。我不期望中大師長會有蔡元培的人格擔當,但今天同學面對外界指控司法壓力,至少,不應未審先判,未判先罰。乍見孺子將入於井,皆有怵惕惻隱之心,但中大校方以校譽作為擋箭牌,將學生置於學校的對立面,以圖劃清界線,如此作為,與落井下石有分別嗎?
--吳志森《把香港推回中世紀黑暗年代》

在開放日那天,中大喜氣洋洋,冠蓋雲集,正當高錕校長要致辭時,冷不防被激進的學生衝上主禮台,在眾多嘉賓、家長、同學、校友的眾目睽睽之下,誓要搶走校長手中的「咪」,以表達另類聲音,結果令台上亂作一團,擾攘達數分鐘之久,令人覺得中大丟盡面子。他們又把抗議的單張放在吹脹的避孕袋內,向現場人士派發,極盡挑釁之能事。
事後,當校長步下禮台時,《中大學生報》的記者第一時間衝前採訪,詢問校方會否懲罰學生,怎料校長卻一臉詫異的說:
「懲罰?我為什麼要懲罰學生?」
那位學生記者頓時為之語塞,頗覺自己就像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我記得幾年後,有一晚與老師關信基教授促膝談心,提起這件往事,他才透露,事後差不多各方都排山倒海的要求紀律處分該等學生,但卻有3 人由始至終堅持反對,最後才能頂住了壓力。3 人中的其中一位,原來就是當事人,本來該是最受屈辱、最應意憤難平的高錕校長。

--蔡子強《愛在漫天風雨時》

Monday, May 14, 2007

《中大學生報》情色版@《植木的法則》十星神器

「出來吧,!」
希祈一石激起千層浪。
豎立起來的,是何等威風堂堂

波花卻比想像的更巨大、粗野,似要一下子便把一切都吞噬。

電光石火間,仿若百鬼夜行

四周不都是花鳥風月嗎?何要獨怪罪於我?

種種審裁,都是快刀亂麻,不容人喘息分辯。

魔王說一切標準唯我獨尊,權威即天威,不容侵犯。

反抗魔王、挑戰權威之使命,反過來卻又變成另一種權威、另一種神聖。
最終可會變成被流放之旅人

Saturday, May 12, 2007

心灰

這一星期,寫文很少。心情欠佳。
工作上好像諸事不順。
幾星期前,有轉職之機會放在面前,最終回絕了。離家路途遙遠是一問題,對現有環境之熟習也是不決心離去的原因,與一些同學之關係更是叫人不捨。
這幾天,心卻是再有所動搖。
教育是以心影響心之工作。可是,人心之轉變是何其難。積習難返。
如何理解、該用怎樣心態面對,都是多年前已知道的。只是當意志薄弱時,感情也變得脆弱。
過去幾天,出現的都只是小問題,不值多談,卻是叫人心灰。說到底,可能還是一直自視過高,對人與人之間的感情交流是過份信賴。
江心對明月,明月照溝渠。
該是義之與比,過往卻常是情之與比,焉能不碰壁、不做傻子?
夢裡不知身是客。
但有誰能長留夢中?

Friday, May 11, 2007

匪夷所思

這是五月八日明報的一篇報導:
立法會主席范徐麗泰昨日否決議員梁國雄就六四事件提出的議案。范太指該議案雖只提及「本會譴責在1989年血腥鎮壓民主運動的元兇」,沒有指明「元兇」是誰,但她認為任何思想客觀公正的人士,均可清楚分辨出那是包括中央政府,故已構成譴責中央政府的語句,不符合立法會規章,並反建議「要求徹查六四事件」。
范主席與自由黨、民建聯等向來被稱為保皇黨、親中派,常對民主進程施加百般阻撓。對八九民運之立場更是極端保守和厚顏。故今次范主席否決議案不令人驚訝,但所持的理據卻叫人聽得目瞪口呆。根據所說,則八九年確實發生殘暴之鎮壓,中央政府不單要對血腥事件負責,更是被大眾認定的元凶!疑幻似真,范太竟仿如變身成為有風骨、敢為不平而呼屈之民運鬥士!真叫人哭笑不得。

如此立場,更突顯了立法會規章是何等不合時宜、只成為保守勢力打壓社會言論之工具。試想,若某方真的罪行滔天,只是因為某方擁有的身分背景,我們便不能對之加以批評指責,這豈不荒謬?是非、對錯、真假等重大觀念莫非已變成不值一文?

Thursday, May 10, 2007

文章推介

什麼是病人?
是比健康的有更多經歷和體驗的人。

經歷有何用?
沒有用。但沒有經歷可能便寫不出如此深刻精采的文。
趙來發的《求醫也是求己》

Sunday, May 06, 2007

身分

《字花》編輯鄧小樺在報章專欄寫他剛把個人網誌Rhetorical Pain移除,「然後一天之內,rhtoricalpain.blogspot.com的地址被他人登記,仍稱Rhetorical Pain,並加入了google廣告,用瀏覽量賺取金錢;最叫人不能不把它當成妙事的,是這位新網主,貼出了一篇我的舊文」。

這事是大有意思。

行為本質沒有爭議。「若非被直指為無恥,就是被認為是天真得該被唾棄。」

最妙的是鄧小樺後來之反應:「這個身分,大概我會永遠失去了。移除網誌就是放棄身分……那麼,現在只是有人在使用我的屍體而已。選擇自殺,就是代表已能夠承受這種無可奈何。」

這種自我安慰的方式真不賴。你搶了我情人麼?我不要他了,他只是垃圾。你挪用我身分麼?我靈魂離開了,那只是屍體。

可是,也有人對自己屍體念念不忘的,要風光大葬,容不下一切對那死物之不敬行為。對個人身分之執著,更不是容易勘破的。

故此死亡變得更不輕鬆。

人一死,本該是一了百了。原來這是一廂情願。你的身分會被挪用、被加以詮釋。舊賬一翻起來,是叫人無從辯白的。徐步高是現成例子,死後被言語鞭撻、私穩被無限量挖掘、什麼精神分析報告是強加於身。

死亡可怕不可怕?

像鄧小樺所說,要死,便是要有勇氣去承受那一切無可奈何。
不過,說穿了,千古無數英雄落魄,就是因為看不破「名」這一關。若把眼光超越一己個體,像莊子所說「天地與我並生,萬物與我合一」,則名與身分,都不過隨緣幻化,死亡也就無可懼了。

Saturday, May 05, 2007

以文字擁抱

看到一幅畫,頗能用以描述這幾天的生活。
幾天沒寫blog,卻在埋首替幾位同學撰寫紀念冊。那感覺,真的有點像在以文字去擁抱。

花了點點時間去細讀于丹《論語心得》,有幾篇是略為沉悶的,可能因為自己好幾天都睡不足精神不好,也可能是讀的時候帶著準備閱讀分享之講稿的心態,讀來便不夠隨心寫意。大體上,仍覺它是一本不錯的書,對推廣中國文化是有其功德的。
星期五,到四乙班介紹了此書,自覺說得還不差,值得給自己一點獎賞。

回說那圖畫:
If you really want to touch someone, send them a letter.
現時不知還有多少人不時寫信?每週、每月還是每年一篇?
有什麼便在SMS說吧,有什麼便在MSN說吧,又或在Twitter拋下一句,像拋進沖水馬桶的一句…
其實給人寫信,是頗叫人享受的滋味,可惜也是相當奢侈的滋味。
自己向來不擅寫紀念文字,最近往往是把紀念冊當為書信來寫。只不知可會有人來給我回信?

Wednesday, May 02, 2007

日誌(五月一日)

假期,心情不輕鬆亦不高漲,卻算是平靜。
有些事,可能煩心,可能叫人擔憂難過,但心態上一接受了,其實也就再沒什麼。
看了電影《大碗》,叫太太笑得合不攏咀,我是相對上較含蓄的,但也覺得這是相當精采的好戲。
再看《植木的法則》,有關森愛的情節,總是叫人忍俊不禁。
這天還買了于丹的《論語心得》,讀起來還算易入眼,是現代人很值得看的書。幾天後的閱讀分享就以此書為題。

日誌(四月三十日)

四囡把活動申請表退回給我。
那時心裡沒什麼特別感覺。
及後,回想起來,以往我不是常鼓勵他多替自己設想?不希望他只管顧念旁人想法、過份著重他人對自己之期望。人該為自己而活。
這一次,他不正是考慮到本身的喜好而拒絕了我的邀請?這該是值得高興、應加以獎勵的事。

工作壓力是越大了。忙的時候,仍不覺什麼。放下工作回家去,卻反而清楚感受到那精神之負擔。還好總算懂得點點讓自己放鬆的想法。
最近重讀了何漢權的《忘了總比記得好》,有些說法還是有提點作用。大意是:念記著那些負累,則那負擔便是一直相隨;不再反覆念記,則過去了便是放下了。就像佛家故事,大和尚背著女子過河,過了很久,同行的小和尚忍不住終於發問:「不是男女有別該守規麼?」大和尚的回答是:「我都放下了,怎麼你還一直沒放下?」

日誌(四月廿九日)

只看著而不吃。叫人心酸。
努力大吃起來。心更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