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uesday, June 26, 2007

希望在車站等候的,會快樂的遇上合適的車。
駕上它。
與夢飛馳。

Monday, June 25, 2007

好玩的印章


在小奧私陸看到這介紹,真是妙品。

可以給晴、魚、奶、怡、彤、車、瑗等每位印個獨一的面孔。

那位朋友在日本或本港日貨公司看到,記得替我買回來啊。

link

老師改簿必備印章
A4Design

堡壘

昨天早上,在板上寫文後,便一直被炎熱圍繞。
做什麼也是懶懶的。
近日曾向人解釋「惡搞」一詞的意思,卻總覺很難清楚說明。只能想起一近日的例子:《福佳始終有你》——惡搞香港回歸十周年主題曲。晚上重看了《史力加》,卻發現這便是另一現成的例子,惡搞了昔日眾多童話的故事和主題。
火龍不必然邪惡、往堡壘救人的不一定是英雄、在堡壘內等待救援的也未必是公主;甚至,等待也可能不是必要的,若選擇不要等,自己其實也未嘗不能靠一己之力站出來、逃離過往、開拓末來。
巧合的是,近幾天自己常想起你、想起堡壘、和種種相關的意象。

Sunday, June 24, 2007

你對我說你想躲起來。
好的,人有時真會想把一切收藏。
至少,你已讓我知道你是藏在自己的堡壘了。
在那裡,你會感覺安全。
至少,你沒有在我面前裝扮得歡歡喜喜、無愁無慮。
那樣,我可能會更心酸的。
至少,你是真誠的。

只是,別藏太久,好嗎?
藏起來的東西其實並不會消失。
希望有一天,你會放心的走出來,讓我看看你。
憂傷的你、或歡笑的你、或是其他,只要是真實的你,就好。
我不會懷疑、也不會驚訝。

Sunday, June 17, 2007

找回一些王菲的舊歌。
那天在長長的車程上,聽了三十多首。
以下是記入腦中的其一:

《飛》

曲:潘協慶
詞:潘協慶
編:Adrian Chan

屋頂上的小鳥 是不是你 天上飛的白雲 一定是你
因為我知道 你喜歡 你嚮往自由
因為我知道 你不捨 離開我
看日落的斜陽 就想到你 有沒有 看見我 的努力

別擔心 我會 好好的 照顧自己
別擔心 我會 永永遠遠的 想著你
別為我擔心 為我擔心 放心的飛吧
別為我擔心 為我擔心 放心的飛吧

無理

回想一下,那幾天好像有好些冷酷無情的表現。
在電話上接到愛兒離世的消息時,我和妻子正在餐館進食。
兩人決定不立即趕往醫院,只是低下頭,默默的把那飯菜吃光。想落淚,但忍住了。
後來步往醫院之路上,淚水才一點點的掉下來。
見過醫生,把屍體接回家。執著的,可能就是那「回家」的念頭,也是一個承諾。那天早上,妻帶兒往醫院時,曾對兒說:「要好好努力,要醒過來啊。不用怕的,爸媽晚上一定會來把你接回去。」
此外,也希望讓女兒看看兒子的軀體,讓女兒明白發生的事。
內心隱隱的,也是希望能多相伴一會,多看兒幾眼。
後來,不知怎樣,卻狠心的沒把兒抱回房中,匆匆的便讓火化場的人把兒接走。
第二天,我如常的上學,與人談天說笑,把要做的工作做好,見本已約定想見的人。
如沒事人一個。
放學後要趕往火化場。不熟悉那處的交通環境,原預算放學便即起程,免得遲到。可是,真的到了時候,卻讓自己繼續忙這忙那,拖到最後一刻才動身。
總算是算得準時間,我沒遲到。從家裡出發的妻子卻遇上重重意外,最終我們還是遲了。
接下來的週末,我倆常外出用膳、購物。過了悠閒的兩天。
只是,仍會不時哭,不時心酸。
不懂細緻描寫那些心理現象,也不願去細辨那些或冷酷或真切的情緒反應。
都過去了。
只是短短一星期,像已是很久以往的事。
這幾天,過得好像很輕鬆愉快。
還以為自己多無情呢。
寫這篇文章時,卻再一次哭了。

Saturday, June 16, 2007

無言

一星期過去了。
最初,沒對人談起兒離世的事。
不是要隱瞞,而是沒有勁,去想、去說、去回應。氣力都用於努力生活。
當然,友人會從網上得知一二。多謝他們,曾給予的或多或少的關懷。
後來,小車來電,剛好自己像是放鬆了一些,說著說著,透露了較多。
對一些不能真正了解清況的,余欲無言。
昨天,MeE問我如何處理孤單。
我沒給他什麼答案。
我也是會軟弱的人、會感覺悲傷、無力。
孤單不可避免,沉默是我慣常的性格。
只知道,要去傾訴、抒發;更要有勇氣、要去愛他人。

Saturday, June 09, 2007

日誌(六月八日)

如平日般時間出門回校。
巴士早來了,讓我目送它屁股離去。
往吃早餐,點吃的遲遲未來。
有件事不值得在意,但可說說:
最近經已是接連多次,在這裡吃早餐時遇到這情況,我要雞扒,原來雞扒要等;點吃中餐,粥是漏聽了;點吃豬扒,是跟餐的通粉被漏聽;
今早再吃雞扒,又要等,等了一會,另一食客點的另一款雞扒餐上了,我說該是我先上吧,侍應卻說我要的是另一款餐!我當然知道,可是我要等的是餐裡欠缺著的雞扒,不是可讓另一位先等,把雞扒放來我的碟上麼?

回校,開始那排得滿滿的工作。
過得好好的。
只是雙眼很累,有點痛。
想來,把心思精神放在工作上,沒給自己閒下來,那時間反而易過。
沒空給自己胡思亂想、沒機會給心裡去悲傷。
中午時,和MeE談了很久。
沒向他透露什麼。
沒向任何人說一句。
看到MeE哭的時候,憐愛他的堅強,願他不需要再逞強。
希望他過往愁緒能解,未來眼淚不再哭。
偶爾腦中會飄過兒的影子,要立刻用力去揮掉它。

放學時三囡回來了。
他已在另一板上看到妻所寫的。匆匆慰問了一句。
趕著往那火化場地,沒和他多說。
好像是摸一摸他的頭,讚他乖,便離去了。
認識的人當中,三囡其實可能會是最了解的。

途中,和妻通話。知道他遇事也不順利。
忘了帶火化的單據,遇上暴雨電擊、輕鐵慢駛,與我會合時已很遲。
一同乘小巴往火化場,遇上擠塞。
素來喜愛準時,竟然在這天卻遲到了。
當然火化會待我們到達才進行。心裡也談不上什麼難受。和其他比起來,這些實在不算什麼。是悲傷背後再加上一份懊惱罷了。
待續了很久的霉運該是時候完了吧?

到達後,妻送上替兒預備的花朵,是幾個月前和他拍照時所用的。
看兒最後的一眼。

你從來是最乖的。別怕,現在不再會痛了,快去那美麗的大草原,開心的玩和吃,認識很多新朋友。爸爸媽媽會努力生活,照顧好妹妹。

回家路上,身體很不適。與妻去那往日愛去的餐室。吃了一半,胃脹痛得再吃不下。

這晚,仍是說一會、哭一會。

日誌(六月七日)

妻子一個人上路。
好幾小時,在四處流連。
消息遲遲不來。
沒消息便是好消息。
四時多,與他會合了,打算繼續在附近徘佪等候。沒多久,消息來:
一切如常,正要開始。
多問一句,正等待回覆,是十數至數十秒的時間,便已生變化。
心是亂的,叫自己要對兒多鼓勵、叫自己不許向負面想。
接著,終結了。
坐著,繼續吃正在吃的。
吃完,去接回家吧。
看著那眼、耳、小腳、小咀,如常熟悉的軀體。
逗留了很久。想早早回家。
一路上,不敢再想再哭。
但天很黑啊,夜色很重、很陰、很沉。
火車上,說著尋常話。
轉上的士,在那黑暗的車廂中,終還是哭了。
到家,有些不平靜。
想抱兒回到那棉被上,妻制止了。
反而是快快便聯絡了人來把他接走。
是妻親手用布包起和送上車的。
不清楚分辨當中的心情和想法了。
後來妻是再抑壓不了。
接著的一晚,累的感覺很重。
沒打掃房間,怕走入那房中。
後來又很便捷的把很多房中的物品收拾起來。
這次是我抑壓不了。
仍沒抹地。
是想留下點什麼虛無的東西麼?
床上鋪著的布,是兒最常坐常睡在上面的。就留它在那兒吧。
沒了。

Thursday, June 07, 2007

音訊中斷

聽過一些人會在某一刻突然把個人網誌刪除。
幾年前,網誌還未興起盛行,我在網上之交際活動主要是依賴個人留言板。
某一天,生活有了轉向,要誇進一新階段,霎時間便決定把那留言板註銷。
不消一秒,只是幾個簡單的按鼠動作,那種生活便告一段落。
難捨的,但在那短促的瞬間,也沒時間讓自己感覺不捨。只讓一種意志、一個決定去佔據那時的思想。
過後,一切都了無痕。
網上的身分,代表的可能是與現實生活截然不同的另一個人。這樣的身分,蒸發掉原來是那麼容易。
那種感覺,現在仍在心中。


昨晚發現某某的板不存在了,我茫然。
已習慣看他寫的,想像他在對自己說話,有點似是替自己安裝了一私人信箱,每天早上會打開那箱子,看看有沒有他給我的來信。
然後,被告知音訊中斷。

掛念他,不知他是心態上突然有所轉變,要把一些關連斬斷,抑或不過是無意的按了刪除的按鈕?
是出了什麼事情嗎?
你還聽見我嗎?

日誌(六月六日)

頭持續赤痛,後來發現還發高燒。
智慧齒的地方很酸痛,想是發炎了。
頭痛、發熱、牙肉感染,也不知何是因、何是果。
回家後服了中藥再服退燒止痛西藥,昏睡了三小時,好多了。
只望能捱過這幾天。

MeE:
別怕,什麼事也可傾談、分享和探討。
人總會經歷難過的階段。
若能伴你走過這一段,我會很欣慰的。

Wednesday, June 06, 2007

日誌(六月五日)

一整天,頭在赤痛。
是暑氣所致吧?

下午遇見保兒、嘉慧。每次見到保兒都是那樣快樂。想到明年他有可能不再在這裡,有點不捨。
記起兩三年前,他和花花常常早上替我買早餐。俱往矣。

後來晴晴也回來了,滿心高興,與他談了好一會,他自問回校升讀機會不高,我倒是有點盲目樂觀。是希望之投射吧?一廂情願麼?總沒想像過他會離此遠去,總是感覺上還能見他多兩年。

這幾天,輔導方面的工作叫人感到很吃力、勞神。每見一位同學,就像是經歷過一場緊張的考試。可喜是經驗和技巧吸收了不少。有些反應、發展聽起來也是令人歡心和欣慰的。

Tuesday, June 05, 2007

《尋訪「六四」受難者》

我沒有看過此書。昨日的明報上,刊載了游順釗的文章《六四的原痛》,複述了書中一些死難者的故事,這些蒐集到的資料都是難能可貴。

書中只紀錄了2005 年為止,她們所能尋找到的186 名死難者的名字和一些簡略描述。沒有下落的還是個未知數,所以劉曉波在序裏說:
「六四」中許多失縱者「至今仍活不見人死不見屍」。

死難者戴偉,北京和平門烤鴨店的年輕廚師,是經過婚變的母親把他撫養大的。戴偉在上班時給戒嚴部隊冷槍打死。他的單位要按「正常死亡」處理,一次性發給 300 元撫卹金。(96 頁)

還有楊明湖,剛從廣州出差回來,竟在家附近騎車中彈身亡。他的單位答應給 800 元撫卹金,條件也是要簽一份「正常死亡」文件。他那位還養著一個小孩的遺孀,生活固然很困難,只因不能忍受再一次的冤屈,毅然拒絕了。(153 頁)

北大師生在「六四」死難的有 3 個人,數學系的嚴文是其中的一個。父母都是黨員,父親退休前曾任職《國家計委》。無辜喪子已苦不堪言,而他所在單位的黨組織還大施壓力,逼他寫檢查,承認管教無方!(121頁)

另一個是化學系青年講師蕭波,身後遺下愛妻和剛出生的一對攣生子。素有革命傳統的北大,竟然要這位遺孀,不得透露蕭波遇難經過和她的遇難者家屬身分,並不准接觸外國記者,否則不得在校內繼續居住。(160頁)

好些傷者本不至於死的,卻因戒嚴部隊不讓急救而喪命。學生王楠中彈後深度昏迷,但尚有微弱的體溫和心跳。現場的一位上校對他無辜受重傷也表同情,可是當醫生要求把王楠抬去醫院搶救,他馬上面呈難色,說搬離現場不可能,只能就地救治。(58頁)

工廠司機王建平被抬進急救中心時,還哼哼著。大夫說,要是能及時搶救還死不了。但當時上級有指示,老百姓不讓治,只能給受傷的士兵治,所以他死了。這死難者新婚沒多久,留下一對攣生女。(83 頁)

屍體是控訴的鐵證,所以當時出現戒嚴部隊,搶奪死難者的屍體,或就地草草埋掉,或急送去火化。21歲的人民大學工業經濟管理系學生吳國鋒,死得很慘,文中好些片段叫人不忍卒讀。「他父母 6 月10日從成都乘火車趕到北京,兩天一夜未沾一點飯食,未合上一會眼。到了北京,系的領導問他們有什麼要求。國鋒的父親說只有一個: 『因國鋒有爺爺、奶奶、姐姐、弟弟、姑姑,都想見他最後一面,請幫忙找一個冷藏櫃,把遺體運回四川,所有費用由吳家付。』校方答覆說:不行,中央命令就地火化。其他都好說。」(20頁)

可是也有不准火化,或乾脆把屍體搶走的!獨身的鄺滌清老先生晚年失去孝順的兒子鄺敏。鄺敏,北京工業大學畢業,87年結婚,背部中彈穿胸致死。 6 月 9 日老父去八寶山辦火化手續時,卻須證明他兒子不是死於槍傷才准火化。( 104 頁)


難屬徐玨,北京地質科學院研究員,在醫院裏聽到一陣亂槍聲,原來是戒嚴部隊來搶奪死難者的屍體。 (37 頁)

Friday, June 01, 2007

死亡體驗

身處死亡邊緣的經驗,我沒有,內子常有。
內子不熱衷作有關紀錄,寧願多寫兒和女的事。即使談及自己,也希望做到能儘量多說開心的。

昨日收到一朋友的慰問和祝福。剛巧在網上看到一文章,描寫的情況與內子遭遇的略有不同,但關心我們的朋友可讀之,以作粗略之了解:

呼吸越來越不暢通,氣促得很。
我再次拿起那噴劑,一下…兩下…不對勁!完全沒作用!

這短短的電梯過程變得很長,時間彷彿流得慢了,我感覺不到電梯在動,
也許,是因為我的感覺快要消失了,缺氧的感覺,頭開始暈,
人有點模糊,大口大口地喘息著,氣力漸漸流走,感到很累很累。

這時候我的腦筋轉得很快,我記起曾經在報上閱過這種情形。
患者氣管快速收縮,不到數分鐘便一命嗚呼!「…」
「我還未想死啊!」我跟自己說,然後拼命地張開口,
吸!呼!吸!呼!「千萬別緊張!這會令呼吸更不暢順!」
……輯錄自《今天我差一點點便看到…死亡!

人能夠呼吸,可能已是最大的幸福。
人其實真會面對各式各樣千奇百怪之困難。苦處往往是不能一一細說的。
能包容其他人異常之生活,體諒各人背後可能存在之苦衷,已可讓世界變得更美。

再讀色情文章

《新春秋》是近來偶然遇上的板,不少文章均可讀。
以下為今早所讀的一篇:
嚴禁侮辱色情

那板原來並不屬單一作者。
這形式不錯啊。
奇想:可有人願意與我合作建立一新板?

另讀了一篇,可作思考方法謬誤剖析之教材:
性戰沙皇 蔡志森